是朝中已是沸沸扬扬,若你再不出去,只怕这罪便要坐实。此番你躲是躲不过去了。”
“我甚时候躲过?我不过是这几天身子有点疲乏,想在你这夹壁中睡几天好觉。好了,我这就出去,看这群野犬能吠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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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寺内,嬴协歪着脑袋,酒靥中满是不屑
“我与刺客书信往来,尔等可有截获?谋于密室,尔等可有亲见?刺客匿于我之宫室,尔等可有寻到?若以上种种,皆无凭证,却仅凭一件衣衫便要定我的罪,岂非将我元旸律法视同儿戏?他日若有宗室贵胄再遭不测,有那人将衣衫只往诸位家中甩去,岂非要将诸位尽皆定罪?却是笑话!”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接话 。
还是老宗正出来圆场“三殿下所言有理,此事确实蹊跷,我等自会从头彻查,只还要委屈三殿下在寺中呆得几日。
扶摇之风起于青萍之末,老臣伏请殿下内视反听,引以为戒,常以清俭自律,多以恩信待人,则谤言自止、祸乱自弭。若能如此,便是殿下之福,亦我元旸之幸也。”
嬴协只是昂首哼哼冷笑,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