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
“您是说我便是其中一道光芒?被它送至了罔山脚下长河之中?”弃越发不敢相信,站起身来,“如此说来我竟无父无母,乃是由那‘黯’中生出?这如何可能?我不过血肉之躯,与常人无异。这浮墟世界我从未来过,亦不记得自己曾经来过,缘何我竟会与那什么‘黯’扯上干系?”
见弃有些着急,老叟只是笑笑,示意他坐下“这不过是老夫猜测,未必便是实情。你的身份,恐怕只有一人能够证实。”
“谁?”弃本能发问,却发现老叟眼睛正笑眯眯盯着自己。
“您的意思,我自己?!”
老叟点点头“轩辕王自陷空山中带回的那‘玄珠’,当年被窃,衔蝉奴代人受过,被放逐至沉田之野。其实,轩辕王早就知道那窃珠之人是谁,如此做不过掩人耳目、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那窃珠之人,似乎便是……”弃突然想起在苍蘼国时衔蝉奴所说话语。
“对,他却亦是受人利用!”老叟打断弃,竟叹息一声,“只如今,那大鱼十分狡诈,已经衔钩而走,留下一段残线,你却可以继续追踪。也许那大鱼出水之日,便是你的身份明了之时。”
“残线?”弃有些疑惑。
老叟击掌,知应声而入。
老叟往知一指“随她一道,她可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