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慰。
他也明白,这丫头虽然不会安慰人,但是她为梁成飞的喜而喜,为梁成飞的忧而忧,向来不是如此么?
因此,梁成飞怎么能再受她的心呢?
梁成飞忽然很奇怪的问道:“你确定不走?”
“我……不走!”王向柔回答得心惊胆战。
梁成飞二话不说,直接将王向柔抱起来,大声道:“睡觉!”
“梁大哥你又吓我,我要守门,我不睡觉!”王向柔真的被吓住了,那颗早已经麻木的心灵,在一点一点的苏醒。
梁成飞就像没听见她说话一样,一点也不客气,抱着她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梁成飞将她放下,她紧张的起来。
梁成飞将她摁下,她还是要起来。
梁成飞严肃的道:“你再动试试?”
王向柔果然不敢动了,除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就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十分别扭的躺着。
王向柔终于妥协,鼓起勇气道:“您睡觉,柔儿也睡觉!”
然后,梁成飞也像是难以自己,将王向柔紧紧抱住,就似乎真的睡着了。
睡觉本来就是一件很奢求的事,是人抗拒不了的事。
但如果睡觉也变成了逼迫,那又会是一件事多么悲哀痛苦的事?
仿佛,他在苦苦追寻,却始终找不到另一颗能告慰自己的心灵。
他睡得很沉,也许,他误会自己找到了一颗孤独的灵魂,以此相互告慰。
对王向柔来说亦是如此,仿佛一直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人,保护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爱自己的一切。
这只手,绝对不是她心中任何一个喜欢的男人。
这个男人,却是自己的父亲。
可悲的是,男人总是在当了父亲之后,仿佛才有这种责任意识,而永远不知道,能告慰你心灵的另一个人,也是需要这种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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