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顺势伸手解开他的衣物,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一根银针,这银针比以往的长,制造很特别,银针本就细,这银针却做成了三棱的,看上去极其精致。
云辞闭上眼睛,星辰的银针瞬间刺在他心口,他微微皱了下眉,星辰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个小瓶子,小心的接下银针上的血,不过盖住了瓶底,就抽出银针,轻声说道,“好了。”
星辰看着瓶子里鲜红的血,又看了看那染血的银针,忽然有些怅然若失,眸子也有些放空,云辞已经睁开眼睛,也看见了那琉璃瓶里垫着瓶底的血,轻笑道,“小道长倒是心疼我。”
星辰将血收了起来,顺手将他上身衣物扒开,扶他起身轻轻抱了他一下,勾唇笑了一下,“吹弹可破,肤若凝脂,阿辞,你真是个男子?”
“怎么,小道长要试试?”云辞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星辰挥手将银针刺在他身上,说道,“试试倒不是不行,只是阿辞这一身骨头,没下口的心情。”
“轻点儿小道长,别朝菌引还没拿来您就给我施针扎死了。”云辞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身上却几乎漫了层冷汗,他皮肤干净洁白,本该是极好看的一副肉身,可却真的仿佛薄薄的皮肉包着一层骨头一样,瘦的让人有些心惊。
“阿辞,几百年前曾有一对姐妹作掌心舞惊艳一时,大宣女子也以细腰为美,人人恨不饿死来瘦身,你这平时吃的也不少,怎么瘦成这样的?”
云辞翻了个白眼,“大概是小道长气的。”
“这你就说的不对了,贫道怎么舍得气你?”星辰慢悠悠的施针,不过手法尽量轻了些,说道“以后阿辞还是早起用饭吧,不然日后贫道想试试阿辞是不是男子,也没意思。”
“没羞没躁的。”云辞点评了一句。
星辰不以为意,“食色性也。”
“酒足思,吃饱没事干。”云辞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星辰拔了银针,抱着他亲了一口,才帮他穿好衣服,打了下响指,笑道“说的对。”
云辞撇撇嘴,星辰转身出去,临到门口,忽然回过头,说道,“阿辞啊,那些书看完也许你就是个才子了,才子向来最得佳人喜欢,但你不行。”
云辞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什么?”
一根银针穿过风飞了过来,贴着云辞耳边狠狠钉在了墙上,几乎刺入墙里一寸,星辰笑眯眯的说道,“因为你已经有贫道我了。”
云辞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微微偏离了那针几分,嘟囔到,“母老虎。”
星辰哼着小调离开,云辞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盯着那根银针,心道真是为了这些破事把自己都卖了,不过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拥有那么一双漂亮眼睛的母老虎,到底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
他竟然开始有那么一丝好奇了,连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微微扬了扬嘴角,随即压下笑意,盖着被子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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