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谈心,不谈武功,来,我敬大家一杯。”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杯,宋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大师兄说话却不敢不听,只好悻悻的举杯同饮。
沉香道“叶师兄,我真羡慕你,可以到外面去闯荡江湖,外面肯定比这里有意思多了,每次王师兄从外面回来,都会和我们说好多外面的新鲜事。”
袭文也道“是啊,我真想有一天也能像叶师兄那样,仗剑而行,当一个真正的大侠。”
晓晓道“只是,到那时,切莫忘了穿你的男儿装啊”
众人一阵哄笑。
叶秋风道“师妹,为兄可没认为闯荡江湖是一件多么好玩的事情,要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多事,还是不要去经历的好。”
阮经文道;“正是,所谓个人自有自的缘法,大师傅已经说过了,叶师兄生来就和我们不同,是命中注定无法和我们常在这里的。”
叶秋风不禁对师兄投来感激的一瞥,道“其实,我在外面,没有一天不挂念师傅和师兄弟们,只是,师傅说过我生来就不属于这里,否则,我真想在这里和你们朝夕相处,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阮经文道“师弟,不必牵怀,虽然你常年在外,但师傅他老人家总是提起你,这次回来,就不妨多住些时日,我们也好多聚聚。”
紫薇道“叶师兄,我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一直认为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漂泊在外。”
叶秋风只觉得心中一阵难言的酸楚。
他想起了小时候如何被师傅收养,师傅又如何传他武功、授他剑法,讲做人的道理。
他想起了小时候和师兄弟们一起玩耍,习武,也一起闯祸,受罚,那时的师傅虽然很严厉,但是却毕竟可以常在身边。
他想起了十八岁那年,师傅将他单独叫到身边,让他一个人去江湖闯荡,并说是天数如此。
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次哭得伤心欲绝,但却没有办法的样子,也想起了师傅眼中那深深的不舍与无奈。
如今转瞬已是快三十年,但那过去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想到这里,叶秋风举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飘雪,目光中已满是怜惜。
阮经文抬手在叶秋风肩上轻拍道“师弟,我们虽不能常见面,但我们却总是能及时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你没事,我们大家也就都放心了,只是,这一次,将近三年时间你音讯皆无,着实让我们担心了一场。”
叶秋风看着师兄道“师兄,是我不对,害大家为我担心了,但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阮经文道“我明白,师弟不需多言。”
“我明白师兄当然有他的苦衷,不过能三年让我得不到一点线索,师兄还真是好本事啊”说话的赫然是王禹昂,此时他的纸扇已交到了左手,右手正拿着一双竹筷。
阮经文道“王师弟,我看你有点醉了,快去休息一下吧。”
王禹昂忽然哈哈一笑,起身道“师兄,我没醉,我就不懂,为什么师傅说只有叶师兄才是命中注定去外面闯荡的,难道我们这些师兄弟都没有本事”说着,摇摇晃晃的向叶秋风走了过来。
阮经文的眉头一皱道“王师弟,我看你已经醉得不轻了,连师傅的话都忘记了,还不快去休息。”
王禹昂闻言却不答话,已摇晃着到了叶秋风的身边,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只见王禹昂伸筷在盘中夹了一片乳鸽,边笑边道“师傅的话我当然没忘,来,为了师傅的话,叶师兄,我给你夹菜。”
说着,手腕微抖,竹筷已向叶秋风而来。
别人还没有觉得怎样,叶秋风却觉得那竹筷已笼住自己胸口几处大穴,等竹筷更近,竟带着丝丝的破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