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富贵荣华!”老鸨夜叉与那公子李甲三击掌喊道。
“好!”众人拍手欢呼道。
深感刚才的行为,过于荒唐的公子李甲,想要快点离开。
“李郎,李郎”花魁杜十娘连忙前去追赶公子李甲喊道。
“我哪有那么多的钱啊?我哪有啊?”被花魁杜十娘拉扯住衣衫的公子李甲质问她道。
“想办法啊!”花魁杜十娘劝说道。
“我在这儿,没亲戚,没朋友,上哪儿去借啊?”公子李甲无计可施道。
“你想想办法啊!我等你啊!记住!十天啊!十天啊!李郎!我等你啊!”花魁杜十娘望着公子李甲远去的背影呼喊道。
等到公子李甲在花魁杜十娘的视线中消失不见了,她回身走到老鸨夜叉面前。
“多谢麽麽成!”花魁杜十娘对老鸨夜叉致谢道。
“男人都是犯贱的,他入世未深,就当买个教训喽!乖女儿,麽麽又帮你做了一场好戏了。”老鸨夜叉笑道。
“这次不是做戏,我是认真的。”花魁杜十娘说道。
“啊?什么?”老鸨夜叉一脸错愕的问道。
“你自己也击掌为凭,发过誓的,麽麽!”花魁杜十娘说道。
“对,对呀!不过一千两黄金,那么大的一笔钱,他能筹得到,才怪呢!你准备再次登场吧!乖女儿!”老鸨夜叉胸有成竹大笑道。
“你太小看他了,麽麽!这么好的机会,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肯放弃,我也不会让他放弃的。”花魁杜十娘说道。
“她摆了我一道!她摆了我一道!没天理啊!我让我的乖女儿摆了我一道!杜十娘!你这个死妖精!我要脱你的皮!抽你的筋!”老鸨夜叉鬼哭狼嚎般对着,花魁杜十娘远去的背影大骂道。
情绪失控的老鸨夜叉,自此病倒了。
深夜,柳春住宅门口处。
公子李甲连夜赶到好友柳春住宅门口,见大门紧闭,便没有进去打扰。他站在门口道路上,左右观望,竟无一人可借取他银两。于是,他仰望夜空,竟无一颗星星,鼻头一酸,顿感举目无亲的凄惨。
深夜,逍遥阁亭台水榭处。
刘员外独身一人,依靠着栏杆,痛饮着美酒,竟哭作泪人。
突然,花魁杜十娘从走廊那头,向走廊这头的刘员外走来。
“我很感激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逃不出麽麽的手掌心。她怎么可能放过我,让我赎身呢?靠你!靠你!令她乱了阵脚,说了收不回的话。多谢你!刘员外!”花魁杜十娘走到刘员外的面前,慢慢的褪去自己,上身的所有衣物,将刘员外的光头,抱在胸前万分感激道。
惊喜万分的刘员外,哭的更加厉害了,这可能就是世人口中的喜极而泣吧!
“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自由了!”花魁杜十娘面无表情的望向夜空说道。
翌日午时,柳春正在与一帮朋友,撩拨着阁楼上的美娇娘。
突然,落魄不已的公子李甲,出现在柳春面前。可他柳春竟然假装不认识,这位昔日挚友,转身快步离开了。
“柳春!你去哪儿?你别走啊!你别走啊!”饥肠辘辘的公子李甲,用尽身最后的气力追赶着柳春喊道。
在柳春啃咬公子李甲的胳膊后,公子李甲无奈松开了拉扯他的手,任其奔逃。
“带我上青楼!教我做人要风流!搞得我现在如此下流!”公子李甲怒骂道。
举目无亲的公子李甲,步履蹒跚的走在道路上,形同乞丐一般无两。
午后,花魁杜十娘闺房内。
“找到了!找到了!”侍女十两满头大汗进门叫喊道。
“在哪儿?”花魁杜十娘急切的问道。
“在……在山神庙那儿”侍女十两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