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问题。
蒋正才刚布置好晚上睡觉的地方,就皱起了眉头。
有人来了。
“哎呀哎呀,真是巧呢,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呢。”
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乖巧地站在树底下,笑得眼睛眯起,看上去十分不好惹。
那个特考第一,我们就叫她第一女好了——蒋正是这么想的。
“荒野里面遇到人,不知道该说是幸运呢,还是该说巧合呢?那么,我能不能上来,和你共度春宵呢?”
她是认真的。
然而蒋正却是拒绝的。
当年他在男科医院规培的时候,见多了许多自述苦痛的苦主。
什么单身时间和岁数一样,突然有个女孩频频示好,一来二去滚了床单,然后一个为了爽,二个女孩确实明示暗示要毫无阻拦相亲相爱,翻云覆雨一夜之后,自己确实很爽了,但女孩就此失踪了是最奇怪的。
几十天后就有人寄来信件,上书‘欢迎加入传染俱乐部’之类的信息。
无论是出于自己的健康,还是出于女性的健康,哪怕再是如何相亲相爱,也要隔着一层防护,这是曾经数百个人的忠告。
“你可以去隔壁那棵树,但这棵树你不能上来。”
第一女嘴角抽搐,想把蒋正拉下来打。
这种千年巨木,每一棵都是打败了周围无数的植物,吸取了它们的营养,夺走了它们的生命,才好不容易长得能遮天蔽日,树枝都能住人。
但同样的,两棵千年巨木,相隔的位置何止百米?一来一回爬上去,又要耗费一些力气——虽然并不重要,但第一女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打击。
“你不能通融一下吗?那么远诶。”
“背着一个比你还高的背包的女人,可没资格说这种话。”
野外无法律,武力是真理,第一女又不是凡人,她手上握着神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且她对蒋正,还有某种,或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想法。蒋正不敢赌对方的心到底是如何,也不敢赌对方剩下所隐藏的神孽到底如何。
太过危险了。
蒋正的神孽‘重力’,已经在隐约发动,只要看到了对方靠近过来的一瞬间,便立刻发动神孽,将她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