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拆穿他的境况下脱身。
“第一次有你这样的情况,不过难不倒我,时间、地点报上就行”他笃定的说。
我以为回到梦中只是句半开玩笑的话,他如果聪明便能顺阶而下拒绝我,我和他也能相安无事,我走的我的夜路,他还继续他的所谓的生意,在这冰冷深夜显得有些诗意的生意。
“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我不知该怎么回应,荒谬可笑。
“我们只有“一”的可能性,这次之后你便只能一路往前,这是宇宙定律,不能改变,改变不得”他说。
“好一个宇宙定律,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你是怎样一种存在?”
“你还真是不一样,世人面目要么贪婪痴狂要么鄙夷不屑,问起我的存在的人你是第二个,我是同你一样的人,只是所做的工作不同而已,我同样要遵守严苛的秩序和规则,同样要自律,像你看到这样,我也要这样通宵加班”。
我后退了一步,以便能更清楚面地看到柜台后的他,无论从哪方面针对他推断,他都不是容易让人相信的样子,一指长的头发有些凌乱,外表不难看,五官棱角分明透着老成,中年男人里上等的长相,不算憨厚且略显随意。
“52分钟之前,梦里的黑暗空间里,我不知道那是隧道还是没有光线的街道”我说,对于他所说的我通通想不明白,但是事情有必要继续下去,往前走或是暂时相信他。
他开始拨弄背后墙上的挂钟,那些钟有大有小,有些规规矩矩,有些只能勉强认为是钟,他把所有的钟都摆弄了一番,然后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多米诺指针上面。
“它一开始并不是叫多米诺,那是我给它取的名字,我知道它并不会永远属于我,它只是个工具,但我还是喜欢叫它多米诺”他双手扶着木框,盯着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指针,似乎在等待什么。
“有了,拿着这个,向前走吧”他像麦当劳的店员把一份麦乐鸡递过来一样,我接过多米诺指针,比预料中轻一点。
“你不是说那里是宇宙的极限之外,不能去的吗?”我指着前方问他。
“无头苍蝇般地硬闯当然不行,你现在已经是从外面迂回进去,这可是古代战争的经典战术,祝你好运,想回来时就把指针摔碎”。
“这个?碎了你还怎么做生意?”我举起指针问他。
“那个只是常规操作,对以后的开门营业没有一点影响,照摔就是”他说。
我点点头,手里握着多米诺重新走回到街道上,周围没有什么变化,他所说的事情还没有出现任何相关联的苗头,不对,我怎么当真了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多米诺,这个东西倒是有些神奇,拿着它在手里我开始有种被驱使的感觉,就像游泳时在水中感觉到别处涌来的水流,是一种难以抗拒却又无害的感觉。
前方依旧死气沉沉,没有光亮没有清醒的人和物,在这样的路上走下去,耐心迟早要被消磨干净,还是趁早返回的好,如果男人问起来,我就说手里这破玩意坏了,还是毫不避讳地拆穿他?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发现道路中间出现了一个地下道口,三面围着栅栏,黑乎乎的入口正张着嘴,我没有注意到路中间的情况,这入口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还是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原本就只有两车宽的车道如今被这么个入口占去了一半,留下的宽度根本无法通过汽车,这样的道路设计恐怕没有办法真正付诸实施吧?
一种隐隐的驱使力开始把我推向那张黑色的大嘴,我有些惊讶,事情不可否认地开始变得不同,男人说的话我便不能盘否定,但我还是无法接受就此能走回到我的梦里,在哪里我应该是居于怎么样一个身份呢?
我走下路边的台阶,走到地下入口前,与我意料中的一样,一段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