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落于此地。因此,老道以为应当速速剿灭之。”
此人言语一落,其余之人目光各是不同,不过却是都在考虑一件事。若是那仙宫果真有主,自此之后再次落脚开宗立派定要将原本属于昆山派的一大部灵机带去,还会割据附近岛屿,伤害昆山派利益。如是这人野心过大,便是在自家庭院养出虎狼,这却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但若现在前去将此辈剿灭,不但可以去除危机,还可得来一座仙宫,何乐而不为?
“赖师伯所言极有道理,不过弟子我却不是如此以为。”那位老道言罢走出一个身材圆滚滚,须发稀疏的男子来,这人穿着一件半旧不新的袍子。他出得来后,也是恭敬一礼,其后言道,“启禀掌‘门’真人,弟子认为那仙宫府阙降临未必是坏事。”
“恒师侄你有何高见?”那掌‘门’真人目光瞥来,似有赞赏之意。
那位恒师侄连忙道了一声不敢,此间只有他辈分最低,岂敢失礼。其后再是朝着众人一礼,郑重言道,“拾翠洲地处东西南离州正中,西接妖族祖庭,如今是一片安详富裕,实则最是‘混’‘乱’,一旦我仙妖起争,此地必是首当其冲。若是这仙宫果真有主,那么真要开派立宗也不会选在此处,否则此人不堪为我昆山派敌手。”
他说着就是轻蔑摇首,其余几人闻言俱都把目光望向他,目中之意各有不同。其中有一位发髻高挽,面容‘精’致,薄‘唇’一点朱红的‘女’修对着掌‘门’盈盈一礼,其后目光看向恒师侄道,“恒师侄之见却是另树一帜,值得诸位同‘门’深思。然而这其中变数,谁人都是不知,若是仅仅凭这点痕迹就认为此事不足为虑,我便认为这是思虑不周。”
“恒师侄,你经历‘门’中之事尚少,管中窥豹岂得齐?”只见一个身形矮小,嘴边两缕鼠须的黑袍道人出了来,把手一摆,面‘色’不善道,“无论此人是否是要占据我仙‘门’之地,都要郑重视之。”
“原师弟与盛师妹方是持正之言。”那位老道赖师兄也是冷哼一声,思量过后,继而拱手道,“掌‘门’真人,老道看来,定要立刻遣人去查探虚实,再行剿灭之事。”
“是极,赖师兄所言无差。”当下也有几人附和道,“还请掌‘门’真人立时遣人前去一探虚实。”
掌‘门’真人目光微微一沉,少时微微点首道,“诸位同‘门’所言皆是有理,不过恒师侄乃是我‘门’中俊彦,修行三百余载就已成就元婴,将来必是‘门’中支柱,不若一听恒师侄之言,诸位也可多多教导。”
在座几人听了略带无奈,俄而俱是称是,不过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位恒师侄非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座下弟子,而是拜了‘门’中一破落邋遢修士为师,诸人都是耻于与之为伍。然而却就是此人教导出了一位元婴修士,将一众同辈都甩在身后,如此却是大大剥落了他们面皮,是故了、对这位恒师侄多是不假辞‘色’。
恒师侄面容十分镇定,施礼道,“启禀掌‘门’真人,弟子认为这仙宫却是应当遣人前去查探虚实,不过却仍是不足为虑。”
赖师兄等人听闻之后俱是嗤笑一声,他更是道,“拾人牙慧。”
恒师侄只作未闻,仍是道,“不过弟子认为大可不必我等前去。”
掌‘门’一听目中顿时一亮,问道,“师侄以为何人可去?”
恒师侄一指西南离洲方向,道,“弟子认为必备可以为先锋。”言罢再是一指东方,又是郑重道,“彼辈也可为先锋。”
“恒铭心,你故‘弄’什么玄虚?”赖师兄顿时不喜,喝了一声。
掌‘门’面‘色’微微变化,却是立时明白了恒师侄之言,不禁赞赏道,“师侄此言甚好,吾与之。”他语声稍稍一顿,似乎在沉‘吟’,俄而道,“这仙宫府阙乃是大机缘,彼辈妖孽生来只知以体格坚韧强压世人,不善假